top of page

學生會會室的門半掩,似乎在等待著那個人的到來。
「⋯⋯喂、有誰在嗎?」敲了敲門,卻獲不到任何回應,儘管啓齒提問,空蕩蕩的房間保持著一貫的鴉雀無聲,眼見無人打理,他只好推開門進入。
偌大的學生會室裏有著被歲月洗刷的痕跡,作爲歷史般傳承的天體儀;或是被塵封的文件,一切都歷歷在目,アーサー作爲現任會長也打理得井井有條,如此佳績是衆人有目共睹。緊蹙的眉頭敵不過萬有引力,溫柔地垂下,看到有條不紊的會室,他的嘴角亦揚起了欣慰的弧度。
儘管在意也好,老套地說,時間的確能撫平過去的傷痕——儘管疙瘩仍在,但再也不會動輒感到疼痛。一切都未嘗改變——只是已經不見自己短暫坐在這裏的蹤跡罷了。
該慶幸暫時沒人在這嗎?結束了懷緬的時間,儘管沒帶眼鏡都能看到主桌上被胡桃木紙鎮壓著的紙條,充滿文字的一面朝上,以會長做事謹慎的個性來看,不會是機密文件,也許暗示這能看。

看到滿頁的「喵」後,他想起了那傳聞,心裏瞬間發涼,難不成主謀是得知自己弱點或生活細節的人?雖是不耐煩,但恐怕信裏正是指向其他綫索。
花了一點時間,把信裏無意義的「喵」字刪去後,剩下的字剛好能組成一句句子:「下一個提示在音樂室」。
bottom of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