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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信件裏的提示,繞了一點路後來到了音樂室。還是如同方才般的萬籟俱寂,就連教室燈甚至還沒亮起,相信這裏也佈置了一段時間。
ファウスト撻撻地打開了全部燈的開關,不熟悉藝能校設置的他連同只有演出時才會使用的聚光燈也一並被點亮。 強烈的光源透過他的鏡片,使他感到炫目,眯起了那雙紫眸,順著光束的走向,把焦點放了在舞臺中央的光綫交匯處。
走到舞臺上的最光亮處,鎂光燈的刺眼甚至使他感到有點溫暖。鋼琴什麽時候被移動到這裏了?以他過往希稀薄的印象,大多都是放在臺的一側,繞著琴走了一圈,在感到疑惑的同時,打開了鍵盤蓋。
瞅向了門口,確保黑漆漆的走廊仍然寂靜。於是任由手指執意要他觸碰琴鍵,聽到琴聲後,他似乎找到樂子般,從腦海的記憶力尋找出童年時學習過的樂譜、或是以前和親友跳過的舞曲,清脆的音色隨著他的左手食指及中指的輕輕敲打,短促的音符拼凑不成完整的旋律。作爲終章,如同高雅的鋼琴家般指腹從高音C往左掃。
「……哈?」當來到低音區域的時候,琴鍵卻被什麽卡住了般按不下去,擱起撫在白鍵的手指,一臉憂心地走到琴的後側,在琴弦之間夾著一張淡褐色的小卡。

——果不其然,在這裏夾著一張羊皮紙。
娟麗的字跡下有著被似乎想要隱瞞什麽般的反復塗抹痕跡,能寫出這樣富蘊詩意的文字,ファウスト猜想作者也許是重視教養的人。結合含混的左上角及字裏行間的形容,種種都指向下一個目的地是天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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