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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艱辛的酷刑莫過於要在寒冬中早起出勤。
若是不良校的學生的話,想必這時候已經按掉了鬧鐘、翻過身,繼續投入柔軟的被窩及夢鄉中。儘管因個人緣故休學了一段時間,身爲進學校學生的他亦甚少因爲私心而翹課,揉了揉被睡夢搞得亂糟糟的茶色捲髮,忍著酷寒的涼氣下床。
洗漱、更衣、出門、出發前往學校,再到圖書館裏,已成爲了機械般行雲流水般的肌肉記憶。
但今天似乎有點意外。レノックス也好,ネロ也好,甚至連平常喜歡在走廊抓住路過的學生攀談的フィガロ也好,往來熙熙攘攘的走廊卻不見熟悉的臉孔。
ファウスト在回到隱藏在層層書架後的密室,手握上門把,正要打開時,貌似看到有些什麽異物夾在門縫之間。他沒多想,只是輕輕打開了門,紙張瞬間就隨著在室内吹拂的暖氣飄零。他頓了一頓,照道理來説這個小天地不應被其他學生發現,深恐被誰發現後會打擾現在這份安寧。
蹲下拾起了飄落在地上的紙條,以報紙及雜志拼凑出來的句子儘管不長,但威脅性十足,什麽啊,他眉頭緊鎖低聲喃喃了一句。

拾起了紙條仔細端詳著,似乎除了還沒徹底乾透的膠水外找不出其他僞端或筆者的綫索,想要得出更多資訊的話,似乎不去一趟不可。
要去學生會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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